这货是在禹州被暴雨淋坏了脑子吗?
居然在这种板上钉钉的大事上信口开河,为一个明显准备追随妖后反攻朝廷的叛贼说话。
这顾思妙可是妖后的未来侄媳,妖后掌权的时候可没少关照她。
害怕被妖后倒台牵连也好,感念妖后恩情也罢。
如此密切的关系,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而且女帝又不是没给她机会,顾家十天处斩时间已经够宽裕的了,但顾思妙直到现在还是没有一丁点动静。
更何况女帝现在最忌惮的就是妖后,绝不可能容忍背叛朝廷追随妖后的叛贼,这时候站出来为叛贼说话,哪怕是公道话,也几乎等同于是在厕所打灯笼。
想到这里,众人便下意识地看向龙椅上的女帝。
女帝眉头微蹙,颇为不解地看着底下的陆晨。
她有点想不明白,陆晨为什么会在意顾思妙的事。
这时,不等女帝开口,刘东阳便皱着眉站了出来。
“陆给事,顾思妙不仅三番两次拒绝朝廷号令,不肯回京参与新元大典,而且亲自迎奉妖后入荒,对这等祸国殃民的毒妇礼遇有加,如此蔑视朝廷,无视陛下的谋逆之举,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她心怀反意,图谋不轨吗?”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陆晨淡淡道:“顾思妙身为荒州总督,为大夏戍守一方的最高统帅,自然万事都要以大夏安危,以大局为重,我等远在洛京,不知荒州具体情况如何,无从判断顾思妙这些表面上看起来大逆不道的举动是否另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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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晨淡淡道:“顾思妙身为荒州总督,为大夏戍守一方的最高统帅,自然万事都要以大夏安危,以大局为重,我等远在洛京,不知荒州具体情况如何,无从判断顾思妙这些表面上看起来大逆不道的举动是否另有深意。”
“所以,在下以为,在事情彻底明了之前,朝廷不该妄下决断,以免造成不可挽回的恶果。”
这话显然说服不了刘东阳,反而让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陆给事莫要胡搅蛮缠,最近苍翎军异动频频,顾思妙谋逆之心昭然若揭……”
然而不等他说完,陆晨便强势打断道:“敢问刘尚书,顾思妙可有对朝廷攻伐之举?”
刘东阳面色一沉,不过还是就事论事地道:“暂时没有,但那只是因为妖后正在积蓄力量,此时还不是出兵的最好时机。”
陆晨又道:“那她可有改换旗帜?公然打出诸如清君侧之类的旗号?”
“没有,但那大抵是因为她想要麻痹朝廷……”
“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
陆晨淡然道:“没有真凭实据,就不能妄下论断,刘尚书你可以猜测顾思妙意图谋反,在下也可以猜测她的这些举动另有深意,只是因为各种原因不便透露出来罢了。”
“毕竟,那妖后可是能在圣王殿下手中逃脱,拥有什么神鬼莫测的手段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