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那下垂的眼球盯着队长,发出一阵阵阴森的笑声。
队长当时完全傻了,不知道如何是好,而帐篷门口的那个"人",依旧卷着地上的纸,缓步走向队长。
落在地上的纸,仿佛他的轨道一般。
他往前走,绕过桌子,缓缓来到床铺前,悄无生息地撩起蚊帐。”
叶凡越说越兴奋,“队长吓得半死,瞪圆了眼睛一动不动。对对对,这表情跟你的一模一样!”
紫颖儿毛骨悚然,惊叫一声,怒气冲冲的推了叶凡一把,“你……你别说了好不好!”
叶凡哪里会理她的反对,兀自继续说道:“队长已经意识到,手里拿的哪里是什么卫生纸,而是一条白色的长绫。
那个"人"此时站在床头,将白布一点一点地缠回自己的脖子上。
队长眼见自己手里的白绫越来越短,心里渐渐绝望。
就在这时候,睡在下铺的一个小年轻忽然醒来。
他捂着肚子爬了起来,迷迷糊糊的看到队长手里的卫生纸,一把夺了过去,嘀嘀咕咕了一声‘睡觉拿什么卫生纸啊!’,便径直跑出了帐篷。
那条白绫一直随着小年轻的离去延伸开来,就像是刚才一样,铺在地面上。
那个‘人’冲队长一笑,便随着白绫走了出去。
队长大惊失色,可是却根本张不开嘴。
不一会儿,他听见了小年轻凄厉的尖叫声。
只不过,他的尖叫似乎是从很远传来的,很快便被帐篷里的呼噜声覆盖。”
说到这里,叶凡总算停了下来,直勾勾地看着紫颖儿。
紫颖儿愣了愣,眉角微微抽扌畜了几下,“那个……那个年轻……人,死了吗?”
“是的!
第二天,人们发现小年轻死在了茅草屋里,他被一根白绫吊在屋脊上!
李家村的村长当场就吓昏了过去,村民们手忙脚乱地把村长抬走,将茅草屋重新锁了起来。
后来,他们还请了一个高人,用特殊的法门,将茅草屋封印住。
昨晚这些事情,工厂队队长心情沉重地回到帐篷。
谁知,他看到自己的床铺上,赫然摆着一卷卫生纸!
当天下午,工程队便撤走了,这条路便再也没有人敢来修。
所以,从李家村到老王镇的那段路,永远是坑坑洼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