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吃掉太多斑驳生命力,仿若一个身上披着无数“尸块”的缝合尸的结果。
“.呃,恶心,为了力量把自己弄出这样,值得吗?”
路平安隐约理解到了,为何刘哭会一直显得这么不合群,或许他也为自己过于灵敏的嗅觉而烦恼。
“狐”在自然界给人的感觉就是灵敏且狡诈,而这种精度过于高且过于感性的“灵性嗅觉”,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诅咒.
“.真有意思。”
路平安依旧把玩着金币,他可以感觉到“金币”和“持有者”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每一枚金币上的图案不仅仅是持有者的脸型,更是持有者的“灵能特征”。
或许,把这枚金币交给专精于诅咒的某些职业者,就可以让他们很难受.
“安楠先生,我们这.”
而他的走神,却被道忠的话语直接打断了。
道忠的面容平静,但双瞳之中是火焰一般的怒意。
自己兄弟习惯性独处的特性被抓了,仅仅只是自己一行外出的一个上午,他就没了,还被割了舌头、挖了眼睛、割了鼻子提着出了城.这,比当场死亡还有痛苦。
一想到自己兄弟可能现在还没死,而是挂在某个山洞的墙壁上,一边痛苦的哀嚎一边充当“饮水机”,他就怒不可斥。
他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显然这就是他们发明的办法,只要“等猎物自己死”、“狩猎者交换垂死猎物”,就可以让其死亡的因果不落在自己身上,不需要担心被“审判”。
恶徒们最擅长的或许就是双标,现在,他们被物伤其类,是真的已经打算拼命了。
“抱歉了,安楠先生,我们不能忍耐了,与其这么被一个个拖出去,不如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路平安思量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的立场哦,自己是来劝他们不要发生矛盾,发生冲突大家都不好,打输了火葬场,打赢了当场变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