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恶魔，你的孩子长大不过也是恶魔，”凤赫冰冷地说道。

“你这么说我就不乐听了，我们恶魔也有好坏的，我在人间也就是想好好体验一下人生，这一生做的最坏的事情也不过是偷窃邻居的自行车，”中年男子双腿发抖，“你们这些干净的神明不也在一直诛杀我们恶魔吗？我们很多恶魔也只是为了自保！我们也有灵魂，我们也爱和平，我们也有家庭！不是每个魔都是恶的。”

“你们在天上杀死了我的母亲，在地上眼睁睁掳走我的弟弟。你们这些魔，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等等！神明，求求你了，我来人间寄宿的人身是无辜的，求你放过我，我真的没有见过你的弟弟！”

凤赫的凤赎剑抹过恶魔的脖子，一声枪响后，中年男子倒在阴暗潮湿的角落。他张开手，吸收了恶魔的魄。现实世界中，他拿到了中年男子的钱包，蒙上头，收起手枪，离开了现场。

他走入街道旁星巴克的咖啡厅，点了一杯咖啡，进入了卫生间。在卫生间中，他用力洗着手和脸，看着镜子中一点点变化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