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朱由校要是不应,岂不显得他这个做皇帝的太矫情?
“朕明白了,有道是君子绝交,恶言不出,忠臣去国,不汙其名,孙崇宗听旨!”
“臣在!”孙承宗无比激动,就等陛下说出那句话了。
“既如此,朕就剥夺你孙承宗所有官衔俸禄,准归乡里,种地自养,安度晚年,生死由天!”
“谢陛下恩典!”
孙承宗跪身叩拜谢恩,他磕的头仿佛从来没有这么重过。
待到孙承宗彻底离开后,朱由校彻底变了一张面孔,取而代之的是身为帝王才有的阴沉和狠厉。
“田尔耕,传朕旨意,让唐剑秋速来见朕。”
田尔耕现身,在听闻陛下下发的口谕后,毫不犹豫地躬身抱拳做出回应:
“是!”
来人离开,不多时,就见到手持浮尘的大太监魏忠贤向殿内走来。
他就像是猜到了孙承宗会说什么似的,似笑非笑。
一向谨慎狡猾的他,习惯性地将那份情绪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如笑面虎般的狡诈邪笑。
“陛下,奴婢斗胆直言,陛下不该放孙大人的走的,当前局势唯孙大人可以受任,正所谓时机不可错失,重点是掌握天下英杰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