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他这个镇抚使一职就成了空有虚名,而没有实质权利的空壳。
察觉到了唐剑秋的为难,与他关系最为交好的阿飞不得不说上一句:
“方礼义,你有所不知,此人名叫谢松寒,虽是一个小小的税收官,可上面认识的人物可不了的,乃是厂公魏忠贤!他可掌控了我们朝廷所有人的命脉呢!”
“我管他什么胃咸胃酸的!且慢!你方才是说大太监魏忠贤!天啊!这样的人物……
该死!休说朝中百官了,哪怕是寻常百姓听了这么一个名字都忍不住颤栗啊!这样的人一旦得罪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搞定的!”
方礼义越听越感到心慌,虽说他并没有见过魏忠贤,可他的本事早在十几年前就有耳闻,魏忠贤手段心狠手辣,那可不是常人对付得起的!
唐剑秋面色淡定,却也无法掩盖心中烦忧。
这件事已经发酵,很快就已经传入至皇宫,魏忠贤在听说了这件事后,眼里闪过算计之色。
要说他的确是很欣赏唐剑秋的,所以才会想着利用他,只可惜此人不能为自己所用!
而不能屈服于他的人就只有两种下场,要么苟延残喘的活着,要么死!
“咱家听人说起谢松寒死了?还跟唐剑秋有关,我且问你,是也不是?”魏忠贤来到东厂后,揪着其中一个太监不放,非要问出个结果不可。
旁边的太监见面前这位极受陛下宠信的魏忠贤,眼里闪过畏惧。出于本能,他不敢否认,忙跪下向魏忠贤行礼,“是……是唐大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