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千岁肯给下官一个机会。”
魏忠贤用责怪的语气,阴阳怪气道:“唐剑秋,你明知这人是咱家举荐的,
纵使他有万般不适也不该任由你动用私刑,大可带回金来惩治便是,怎可对税收官痛下杀手?”
唐剑秋问心无愧,这就是本就是意外,在场所有锦衣卫都可以作证,只是如今这些锦衣卫当中免不齐有人被收买。
若真是让他们替自己说话,只怕还会倒打一耙,到了那时只会陷自己于万劫不复之地。
“下官……”
唐剑秋正要抱拳回话,魏忠贤却示意不必再多说了
“咱家可听你手底下的人做了证,你为了谋一时之利,不顾他人生死,竟残忍将其推下了楼来,害得谢松寒当场殒命!
若是假死于你之手,只怕难辞其咎,索性做全了,干脆将此事推咎于意外,如此一来死无对证,你也可以就此官迁,岂不美乎?”
唐剑秋非常清楚,这一切全都是那些憎恨自己的人在背地里耍阴招,这恐怕全都是他们一手安排的。
可他手上又没有证据,又无法指认,若是一味的开口争辩,那更是口说无凭,如此反而更容易中他们的套,因为他们要的就是唐剑秋无法争辩!
赵靖忠见来了机会,更是不介意在原有的基础上添一把火,“九千岁,唐大人作为我们的镇抚使,纵使掌握诸多权利,也不该如此目中无人,
想必是到手的俸禄权益太多使得他忘了本心,万不得轻易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