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让他一个字都不说,这心里的那股怨气也没法宣泄出来,更是难受得紧。
阿飞要的就是这么一个结果,他闷哼一声,极力隐藏着对赵靖忠的鄙夷,道:
“枉九千岁提拔你为锦衣卫千户,竟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数落起了我们唐大人,当真是老鹰吃小鸡,鸡儿吃饱了,
有罪的人你不抓,反而借此机会弹劾起了唐大人,这是什么道理?”
赵靖忠顿时急了眼,赶紧使出偷换概念的招数:“阿飞!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从六品,还轮不到你这么跟我说话!难道要本千户将你治罪不成?”
“你还知道以下犯上?”
唐剑秋发出质疑,即便到了这种地步,仍旧沉着冷静,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引得一众锦衣卫发虚。
赵靖忠非但没有因此害怕,反而摆出理直气壮的一面,好似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那又如何?再说这人是奉九千岁之命去征收税的,这分明是税收的问题,跟唐大人您又有什么关系?”
唐剑秋一身正气,“谢松寒蒙九千岁恩典征税收,本镇抚奉命抓捕要犯,两者之间又有何冲突?
再说,即便没有九千岁的意思,只要出了人命,就跟北镇抚司有关系,所有作奸犯科之人,锦衣卫都有权捉拿。”
听到这,赵靖忠试图再次拱一把火,“这不就是唐大人您要的结果吗?
而今谢松寒已然当场陨命,可谓是死无对证,唐大人,您故意杀人就该严惩!否则要这朝廷律法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