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先行入座,刘乔本就是一个武官,说起话来不喜欢拐弯抹角,索性直说了,“唐大人可有听说过汪文言汪大人入狱一事?”
“听说过了,除此之外我还知道汪文言是被冤枉的,只是奈何没有证据。”
“不错,魏忠贤那老贼非要我给汪大人定罪,我又岂能同意?他一怒之下将我罢官!您说天底下有没有这么个道理?难道这大明的江山是他魏忠贤的吗!”
“魏忠贤的确可恶,这朝中文武百官没有一人不知道他手段之狠毒,话说汪大人一事究竟是谁构陷的?”
唐剑秋只知有人上书陷害汪文言,但不知那人究竟是谁。
“就是那魏忠贤的义子傅木魁!”刘乔是非常清楚的,当时还是他叫南镇抚司的人前去捉拿汪文言。
“傅木魁?”
恍惚间,唐剑秋想起来了,这家伙可是魏忠贤身边最听话的一条狗。
刘乔却因此会错意了,他以为唐剑秋是不知道这么一个人,于是很有耐心的解释道:
“唐大人有所不知,傅木魁作为阉党之一,曾交结魏忠贤的外甥傅应星为兄弟。”
“我明白了,乔大哥远道而来不知是为了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你也知道我曾经身为南镇抚使,而今被魏忠贤革职,我是担心有朝一日魏忠贤会对你下次毒手,还请多多小心啊!”
魏忠贤的党羽不在少数,他也想寄信告诉唐剑秋小心行事,只是如今他的处境非常危险,毕竟彻底得罪了九千岁,他随意的一个举动很有可能就会传入别人耳中。
这要是直接去见了谁那还有办法解释,可如果是选择飞鸽传书很有可能就直接成为了有力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