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何雨柱早早起床,在屋外练开了“道一势”。
棒梗起得稍晚,见何雨柱已在独自练习,微微有些惊讶,便站在一旁观看,不时指点其中错漏之处,令何雨柱颇受裨益。等到何郭二人起时,何雨柱已练得微微起汗,棒梗也走了几趟拳。
四人生火做饭,用了早饭便去有无堂习拳,练至午间便在岛上用饭,岛上除却四象宗主和有无堂主,多是些谷中主持事务的长辈。
剩下的便是一些杂役,这些杂役大都是谷中之人出游之时救回来的一些无家可归之人,既无心武学,便留在谷中做些杂役。
或与弟子们一同劳作,均是一视同仁,吃得饱,穿得暖,有地方住,比之在外间流离失所却是强得多了。午饭过后休息片刻,便继续练习,直至酉时,而后各归住处。
每天的日子大致如此,或是轮到劳作,便和师兄弟们一同去田间干些农活,虽然不轻松,却是有说有笑。
每日里何雨柱最盼晨间入岛之时,循木桥而过,总会有些人落水,四排木桩上人影翻飞,何雨柱眼中却只有那一袭白衣,纵是进退起落,亦是宛若仙子。
见了,难免叹息惊鸿一瞥看不真,不见,却是牵肠挂肚,终日失神。
时日久了,何青便瞧出了他心思,每每调笑,弄得何雨柱哑口无言。
何雨柱心中更加惦记洛飞烟,更是加倍用功,每日起早练拳,晚饭过后又是独自用功,如此一来。
进展极快,两个月下来,拳势张弛有度,攻守进退渐有随心所欲之势,一大爷三人看在眼里,心中暗暗称奇。
更不用说郭龙何青,已然被他甩开一截,郭龙为人粗枝大叶,只是佩服何雨柱天分高,何青却是知道个中缘由,不知道是该替他高兴,还是该替他叹息。
谢洛二人青梅竹马,谷中弟子人尽皆知,何雨柱用情至深,只怕到头来一蹶不振。
如此又过了两月,众人的“道一势”都大致掌握,功深者已然熟极而流,功浅者也能循规蹈矩,不逾法度。
马娄二人见这些新弟子架子已走熟,便开始教授双人对练之法,教授弟子以拳中致用之道对攻。
各人心性不同,攻守间进退取舍也自然不同,此时以对练为媒,可进一步以心性成其内气劲力,化生四象。
每日上午众弟子各自盘架自悟,下午便是二人一组的对练,每次两组,由马娄二人各自看护,以免拳脚无眼,误造伤残。
这一日下午,又是对练之时,马娄二人各自随机点名弟子到中间对练。众弟子习武时日相近,大都一时难分胜负。
几轮缠斗后,郭龙何青各自下场。郭龙为人豪爽直接,不屑与对手周旋,每每出手,都是一些硬碰硬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