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两夜过去了,猪啃着草,如同嚼蜡,还记得日月时辰。
人也啃着草,没有水,嘴唇干裂破皮,早就已经忘了日月循环。
“风口少吃一点,别一脸嫌弃又大啃特啃。”
田不易喊话了,满肚皮草包不顶饱的风口,只好停嘴。
田不易无奈,“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啃你的挂耳枝了,你的挂耳咖啡要是能吃就好了。”
“哼哼……”猪第一次反抗主人,仿佛再说,挂耳枝不好吃,你吃挂耳咖啡吧,吃挂耳咖啡。
啃完草,田不易起身打了一趟莲花基础3式,本该节省体力却因喜悦之情而意犹未尽。
竟再度从1式开始演武向186式,体魄之动,扫走心门焦虑,小破砖的气息随着肢体的动态游遍全身。
体魄横遭绝境,反而助长了小破砖的气息。芯阵从一格化成两格;
“哼哼……”
猪趴在地上休养生息,它看见主人脸上的笑容,猪生十大谜题,动来动去,苦累巴哈的,浪费气血与水分,怎么撑过这荒绝之境?
猪不知道,要不是沉浸在演武,转移了注意力,饥肠辘辘的田不易,早就打它的主意了。其实这只猪也打过主人的主意。
一人一猪都念旧,用自己的方法舍掉这份原始欲念。
猪没有念想,人还怀有希望的念想。
宗门不该如此待新人!
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