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到掀不开锅的田不易收到宗门递送的物资,心情确实是喜悦的。哪怕吊车尾的物资多么的简陋。
占地半亩的草堂,除了一扇门,一扇窗,一个桌子,一方小凳,一张床榻之外,多了一个小日子必备的热水壶,一套茶具,一套餐具,一套书案和一天的食粮和若干饼果茶饮。
与昨日见识到的,其余外门师兄弟的草堂相比,田不易这个吊车尾的草堂,罄竹难书的简陋。
“哼哼……”田不易一句话没说,风口这只也算见过世面的猪,替主人打抱不平,“哼哼”连叫给主人打气,要他早点赚到香甜的糯玉米。
饱猪思玉米,趴地上想做美梦。
一对又大又圆,干净的有点过分的金鱼眼,盯着猪背上那秃了一半的挂耳枝,直冒泡泡。
小驮兽金鱼儿,张嘴一咬挂耳发财枝,吓得猪见了鬼,拔腿就跑。半亩荒地上不停地绕圈圈。
田不易脱掉麻衣,换上外门弟子专属的白衣,那一个平头显得格外刺眼。总觉得不是那种会读诗的范,一股市井的味。
瞅着猪背上,仅剩的半挂枝叶,吃饱喝足,今儿个不喝咖啡。日常打拳!
打拳前,田不易仔细查看一眼比风口小了约一寸有余的驮兽小金鱼,总觉得那双眼睛,似曾相识。
有些事想想就很惊悚,偏偏符合逻辑。吊车尾的田不易,啥事没干潜力排行榜莫名其妙上升一个名次,答案岂不是很简单,吊车尾还是吊车尾,只是前面有人失败了。
最容易失败的两个人,不就是51和52两个外附灵骨吗?
田不易望着那尾金鱼和那只猪,胆颤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