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易说:“我要打败你。”
砖拳对青铜长枪。
田不易连灵笼的一枪,都挡不住。
实力相差悬殊。
灵笼消失了。
独留下呕了三口血的田不易。
“这就是我与超凡五阶的差距吗?”
“超凡四阶。”灵笼的声音震耳欲聋,响彻整个茂密丛林。
道死狐悲,一个活生生的人,忽然间死掉了。
田不易望着历经灾难,变得异常萧条的茂密丛林,这里的光,依旧生机勃勃,只是没有以前盛了。
田不易挖了个坑,埋了猫耳娘紫。
“很久没有人陪我说话了,谢谢你陪了我一段时间。”
在这个没有人的轮回怪圈,田不易又是那孤零零的一个人。
天不崩,地不裂。生活继续。
见证太多失去,没有那么多哀可以去痛。
人身兽皮的青铜圣灵将灵笼,现身田不易身旁,“你真奇怪,你的痛是因为你的孤独,还是因为猫耳娘的死。”
上一秒活生生的人,下一秒死了。哪怕彼此并不熟悉,接触不到一天,作为一个人又怎么可能真的做到无动于衷。
“都有。”田不易回。
灵笼不解,“为什么?”
田不易望着灵笼,“你现在人身兽皮,好像有血有肉,但你不是人。”
“人?”灵笼冷冰冰颜孔,显得异常冷漠,“奇奇怪怪的生物。”
灵笼观察着田不易,觉得这个人有趣,跟掠夺者不一样。
“你们人会恨,我们青铜圣灵将不会恨,你好像不恨我。”
田不易说道:“我只想战胜你,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