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帽哭着喊着来到秘境口,冷血地屠刀终究还是落下了。
这位八九岁的马面小女孩,身首异处。
追杀她的屠夫,血气上窜,满目狰狞,一脚狠踹小女孩还未倒下地下半身。
半截小女孩的尸首,就这样掉入秘境洞窟。
命运在嘲讽吗?
半截小女孩的尸首,像断线地风筝一样飞入秘境洞窟,洞口的轮回线,刚好处于满是枯骨与血河异植的埋骨之地。
凄红与惨白的枯骨世界,像极了地狱。
地上枯骨像有生命似的,如同波浪一般,潮起潮落,将这半截入侵秘境的尸首,推到埋伏在洞口附近的秘境守卫田不易跟前。
“哼哼哼!”
猪也是见过大世面的,曾经也是军营案板上的一块肉,但它依旧很愤慨。谁能这么残忍的对待一个小女孩呢。
“埋了吧。”
田不易眉目如霜。
红薯城与地瓜城常年征战,士兵们守护的,不正是市井的“和平”吗?
就连他这样孤儿,都能生存下来。
在前线见惯了各种断肢的田不易,第一次见到如此残忍的画面。就算是荒源的野蛮人,也不会屠杀幼小的生灵。
田不易很想出去瞧瞧外面发生了什么,但他不能。
作为守卫他必须尽忠职守,但作为一个人,他无法原谅这种暴力。
田不易踢了猪一脚。
猪很聪明,也很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