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里玄道的。”庄兴喃喃:“我可走了啊,你们可别来纠缠我。”
“放心放心,我们办事呢,讲究一个缘分,从来不会强求的,虽然你这次没消费,但是欢迎你下次光临啦。”
“还欢迎光临,洋气的很。”庄兴扯了扯衣袖:“这衣服我就当你送我了,走了”
“不送。”白芷淡淡道。
庄兴踏出了正善堂的门,呼吸到第一口清新的空气。
“我明明就好的很,怎么可能三四十岁暴毙嘛。”
他做了做扩胸运动,其实他不是完全不相信白芷的话,只是信了又有什么用呢?他又付不起医疗费。
况且,他一点都没觉得有不舒服的地方,没有不舒服就是没病,病都是自己把自己吓出来的,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才是良药。
那白骨精那么精,说不定是想骗他呢。
“不是说要送我回去吗?人呢?”
他东观望右观望,没找到竹兰的影子,于是往前面的枯草丛踏了一步。
说来奇怪,其它地方的草都是绿油油的,就这一片枯死了。
刚迈出脚,他就感觉脚下的触感不太对,好像踩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呀!”
他听到一声娇喝,往脚下一看,那里躺着一个青色的睡袋。
竹兰一整个人都裹在睡袋里,像是一个襁褓里的宝宝,只露出一张清秀的脸。
庄兴这一脚正好踩到了她的肚子上,她本来在睡觉,一下子扭动起来。
睡袋上一圈圈的褶皱纹路宛如轮胎,她扭动的样子,真是像极了一个大号的青色“猪儿虫”。
庄兴很想笑,但忽然又想到这姑娘连屋都不能睡,在外面风刮日晒地睡了一夜,蚊虫叮咬之中好不容易睡着,睡的正香的时候被他踩了一脚,想到她这么可怜,又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