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年!听到这个数字庄兴吓了一跳,那都是汉朝的时候了。
果然是老妖精,还说自己十八岁,这尼玛年龄都可以把他当孙子了。
他听竹兰讲述那些关于正善堂的传说,越听越心惊胆战,似乎那个小医馆,出现在不少历史重大事件的背后。
这些故事的真实性庄兴无法考证,但心里多少是有点慌,怕自己真的和那个白骨精说的一样,只有十多年可活了。
他问竹兰明天什么时候走,竹兰说吃了午饭吧,他说那带他一个,他要去亲自登门还衣服。
事关自己的生命,他想再去试试那个白骨精的底细。
熬到凌晨一点的时候,他终究是坚持不住了,困意如潮水般涌来。
但他还是没睡觉,他把自己的笔记拿出来,准备温习一下白天学到的知识,虽然其中大部分是关于宝宝的健康管理。
相比起来,竹兰就很精神,她盘腿坐着,闭目打坐,虽然闭着眼睛好似一个雕像,但却能强烈地感觉到她的存在,知道她是醒着的。
庄兴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看笔记,眼皮子止不住打架,越打越厉害。
他在无法抵抗的困意之下,侧躺在沙发上睡下去,即便睡着了,他也没忘了自己的蛋,把蛋搁在了自己的脑袋旁边,放在靠墙的位置,那里是沙发的靠背,他再怎么动,也不会把蛋给挤到地上。
“睡着了么?”竹兰听到庄兴平稳的呼吸声,睁开眼,静悄悄地去卧室里取一张毛毯,盖在庄兴的身上。
刚下了雨,天并不热,过了凌晨,甚至觉得有点冷。
竹兰端坐在庄兴的身边,看着少年的睡脸,伸出了手,但伸到一半收了回来,她又开始打坐了。
她的心有些乱,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她想起了雨雾下少年拉着她的手,想起了坐在自行车后座的笑声。
这让她没有注意到,那颗拳头大小的蛋,微微摇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