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兴问她,你就这么确定自己能打赢那只鬼吗?你上次不就没打赢?
她说如果自己做好充足的准备,一定能打的过,但她不想这么干,那样,就好像杀死一个不愿意死去的生命一样,最好还是帮这只狐鬼化解执念,但它根本不愿意和自己交流,不知道它的执念是什么,就无从下手了。
庄兴见她一整天都愁眉苦脸,练功之余,也替她想想办法。
他拍下这张面具的照片,在网上搜索,把照片发在贴吧和论坛里,问万能的网友们,大伙觉得这是个啥。
得到了一堆杂七杂八的答案,不知真假,毫无头绪。
直到今晚,他上网查资料的时候,忽然看到一张和那张面具很相似的图片。
不止有狐狸面具,还有鼠、兔、猪诸多种类的青铜面具,面具挂在木架子上,是某处的展览会。
“你那面具呢?拿来我看看。”庄兴喊道。
系着围裙的竹兰探头,头发盘起来,她刚刚把碗洗干净,好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庄兴做饭,她洗碗,她总不能白吃白住。
她承包了做饭以外的家务活,原本在神社的时候,她就天天扫地挑水,来这儿要干的事情,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
她暗自把账记在心里,心想以后一定要还的。
“在这儿呢。”竹兰取下腰间的面具,递给庄兴。
庄兴拿着面具和笔记本上的图片对比,虽然很像,但不是一个东西。
看了一会儿,没什么收获,他正要把面具还回去,却听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呼唤声。
“帮帮我请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