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怎么可能。”沈弥张大了嘴巴,神色惊讶无比。
“你给刘使君灌了什么迷魂汤了,竟拿了校尉。”
甘宁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其实文渊猜的军司马也有,只是不是某。”
甘宁示意侍立在一旁的甘九,甘九对着沈弥和娄发拱了拱手后说道:“蒙刘使君看重,封某为军司马。”
这下连一直面色平静,对甘宁说他被封为校尉都没怎么惊讶的娄发,听到甘九的话也微微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他对甘宁成为校尉虽是吃惊,但内心也能接受,怎么说甘宁都已经坐到六百石的郡丞了,但甘九不一样,甘九是白身,而是出身就很不好,甘九的阿母是个奴婢,到现在甘九连个字都没有。
沈弥和娄发又对上了一眼,然后低下头思索着。
就目前来看,这位新任的益州牧怕是心胸有些宽广,用人不计较出身,连奴婢的儿子都敢直接从白身提为军司马。
甘宁看着面前思索的两人,没有出言打搅两人的沉思,而是拿起一杯酒饮下,细细的品味。
‘终究还是巴郡的酒水有滋味,比起成都的酒水,家乡的味道更胜一筹。’
随后甘宁一饮而下,倾尽一杯,看着面前的两人,心里感叹:‘巴郡的人也不错,沈弥和娄发两位渠帅,实是不可多得的将才。’
沈弥为人严谨,对军略相当了解,布置的军阵严丝合缝,没有一丁点的破绽和漏洞。娄发则是有着一手好箭术,百步之外,可以射断飘荡不定的杨柳枝,比起古代的养由基也是不遑多让。
两人有着如此的武艺和军略,甘宁作为和他们多年结识相知的至交好友,想给沈弥和娄发指引一条明路。
苟富贵,当不相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