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福神色慌张的说道:“老爷,不好了,门外面聚集了好大一群百姓,看架势似要冲击我陈家。”
“嗯?”
陈显荣愣住,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恩福缩了下脖子,怯声说道:“据说是咱陈家的谁打死了他们中一个孩子的父亲,然后那些百姓各个都是气冲冲聚在门口,要老……老爷您,您给他们一个交代。”
恩福偷溜进来传信时只听了个大概,便自以为是李涉得父亲被打死了,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围着不是?
而他这一番话却是吓懵了陈显荣。
打死了人?
还是我陈家打死的?
这还得了!
“嗡!”
陈显荣眼前一黑,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幸好一旁的薛大老爷见事不妙伸手扶住,不然门外面的事情还没解决,家里又要出事。
“呼!”
好半晌,陈显荣才稍微恢复了些,但嘴中却依然喃喃自语:“打死人了?怎么可能呢?我陈家坐在滁县,一直都教导要与人为善,怎么还有人敢做出这般事来?”
我会试又要怎么办?
陈显荣一脸愁态。
在大周朝,打死了人说不大也不大,说不小也不小。
说不大,是像薛家这般的人物,薛蟠打死人后,连关系也无需要找,那贾雨村知晓了护官符之后,只是寥寥罚了些银子便把事情囫囵了过去。
说不小,是指陈显荣这种一般的举人家里涉及到了命案,那破财只不过是小事,真要影响到他的会试,那一切可就全完了。
“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