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言语里多了些欣喜:“这是不是说,咱可以不用走了?”
其余的李家人听了他的分析,也是眼带期望。
毕竟如非必要,没有人会想要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
李继祖思索着点了点头:“理是这么个理没错,这突发的意外,确实是来不及汇报。”
接着眉头一皱,一脸不解的道:“可照他那么说,这薛大老爷临死前非要见涉哥儿,又是什么原因?”
“呃。”
李继志顿住。
薛大老爷在弥留之际,却不理自家人,反而呢喃着说要见李涉,这显然不符合常理,实在是很难让人理解。
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阴谋?
见众人表情,李继祖下了决定:“不在现场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不管这事到底如何,那薛大老爷是真的如此还是假的,我们只需不予理会,继续按照之前的计划行事即可。”
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这可不算从心。
在“薛大老爷谋划自家玉玺,希望借此向皇帝邀功”这种先入为主的印象下,李继志就非常赞同李继祖的观点。
他赞道:“还是大哥想的全面,咱不能一味的将事情把好处想,反正先离开这里,不管那薛大老爷搞什么阴谋,找不到人他也没法。”
说着稍稍一顿,然后眼神亮起:“反正咱已经决定了要走,那薛大老爷又还在滁县……我等不如直接杀将进去,宰了这薛家小人,报了被迫离乡的仇?”
李继祖一听,琢磨着道:“你这看法,我亦是十分认可,只是进去容易出来难,这如何身退却是个难题。”
旁边的李晋成马上接话:“大爷、三爷!生死对我却无所谓,就让我去宰杀了那薛大老爷,先为诸位族人泄了这次愤再说。”
李晋成是四房里,李涉上一辈中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