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反问道:“我儿子就在薛陈学堂里面,他都没有说过的事,我好奇此间的真假,难道有问题吗?”
张三一怔。
心里忧虑其子学子的身份,便也没敢像刚刚那样了。
薛隆此时插话进来:“张三啊,我知道你对冯好学有意见,原因是之前我把你耕的那亩地转借给了他,让你今年少了些收成,所以心里一直有着疙瘩。”
张三干笑了两声,道:“不敢,不敢。”
薛隆摇了摇头,继续道:“但,这是人都有落魄的时候,我们见了,能帮还是帮一下的好,毕竟只有现世记得,来世才有好报嘛。”
说完,他突然把手腕上的佛珠手串给取了下来,默默的念叨了些话。
过了一会,将手串递给张三:“这是我去年在寺里求的,跟了我一年了,现在转赠给你,就当你下了苗的那亩地是好心帮衬冯好学的了。”
“谢……谢过庄主。”
张三愣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接过,脸上倒是自然了许多。
薛隆想了想,又道:“这样,今年我再免了你两成租如何?”
说着,瞥了一眼其他人,沉吟道:“嗯,就算是我之前不遵约定,把租你的那一亩地转给冯好学耕种的补偿了。”
听到可以少缴两成组,张三瞬间大喜,一边盘算着今年的收获,一边鞠躬道谢:“谢谢庄主,庄主大恩。”
然后,薛隆又扭头看向冯好学:“大家都是一个庄子的,张三这样也是有原因的,你可不能记恨上了。”
冯好学再怎么不务正业,其父冯启文曾经也是个秀才,他是读过书的,自然知道现在自己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