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倒也没错,所谓的金手指其实就是具现化的天赋罢了。
此时董熹正在剪辑的画面,就是男主在大战前夕回家。
董熹缓缓的朝着镜头走来,步伐显得沉重而有力,这时候将掏钥匙的动作放缓5倍的速度。
当房门打开的瞬间,整个画面的色调也调成冷色调。
全程静音,只剩下厨房水龙头未关紧的滴答声。
屋外的光线缓缓的涌进屋内,入眼是被打砸乱的房间,以及董熹站在门口的轮廓。
然后随着董熹踏入卧室,整个画面的速度恢复正常,各种声音也涌现出来。
董熹顺手打开衣柜,镜头给到两件衣服,一套是打拳时穿的运动服,而另一件则是普通的西服。
而当董熹无视掉拳击运动服,换上西装后,镜头似无意间拍向卧室的墙壁。
墙上挂着董熹和曾丽的结婚照,而他身穿的正是这件普通的西服。
看似这段是董熹在选择衣服,实际上是对身份的认知。
在去拯救媳妇的最后关头,董熹用的是丈夫的身份,而非曾经的拳击手身份。
电影是一个个画面连接起来的,每一个镜头都有它存在的意义。
这就是电影语言。
一部戏的时长有限,导演不能和写小说一样水字数,所以会珍惜每一个画面。
换句话说,只要导演不认为自己的电影是烂片,那么他就不可能放一个无用的画面进来。
观众觉得没有用,只能说他们没能理解导演的用心,或者说无法共鸣。
正所谓夏虫不可语冰。
当然,很多导演明知道自己拍的就是烂片,但是就是嘴硬,也没办法。
董熹一番行云流水的剪辑下来,阿叻只觉得脑袋爆炸,灵感止不住的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