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船?
你脑子真特么进水了?
你以为那些河匪都是二百五,只会眼睁睁地看着让你将他们的船给劈喽!
周渔挠头。
大人,你可有妙计?
“周渔,你进县兵队之前,是干什么呢?”孔方不答反问。
周渔尬笑,大人,那都是年轻不懂事,犯愣。既然事情都翻篇了,咱不提了,好不好?
好你妹!
孔方真想给他一顿暴栗。
你之前不是街痞吗?
骂街、耍赖、玩愣、强词夺理不是你强项吗?
周渔满眼幽怨,大人,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怎么说我已经从良,是咱县兵队的小队长呢?
孔方气得跳脚,绕甲板走了一圈。
他缓口气,说道:“大哥,我不是揭你的短,是想让你发挥自己的特长,虽然那不是很光彩的特长,但是现在我确实非常需要。”
周渔一听大人需要自己当街痞的特长,虽然不太明白他意欲何为,但还是猛拍胸口,“大人,你说吧,我该怎么做?”
好吧,孺子还算可教。
孔方松口气,然后告诉他该怎么做。
周渔重新穿好衣服,站在船口扯开嗓子喊道:“喂,前面挡路的是谁,好狗不挡道,麻溜给老子让开,否则老子念一符咒语,就能让你们全都喂河里的王八。”
陆浚正坐在太师椅上嗑瓜子,听到周渔喊话,便将手里的瓜子撒了,再拍拍手,粗眉上扬。
“水鬼,谁在哭丧?”
一个青年河匪走上前,“老大,是对面的河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