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齐天光着膀子,坐在床边。
沈秋水从洗浴间出来,洁白浴袍裹在身上,遮住那完美的曲线,偶尔一些动作,让那浴袍像是随时会开,却又死死坚守那一道防线。
沈秋水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到齐天身旁,将毛巾放到旁边,两只纤纤玉手分别放在齐天的双肩上轻轻揉捏着。
“想什么呢?”沈秋水柔声道。
齐天深吸一口气,转身冲沈秋水道:“对于明天去提亲的事,我有点紧张,你说我一个连婚都没结的人,就以长辈的身份帮王尚那臭小子提亲去了。”
齐天说的是真的。
在欧洲,面对军方包围的时候齐天都能闲庭信步。
面对欧洲地下势力聚集,齐天一人都不露怯。
但偏偏这次只是去提个婚,齐天就紧张了。
人的情绪不在于场面如何,更在于的是,对于此事是否重视。
王尚作为齐天的门徒,也是齐天未来的继承人,这事很重要。
“我觉得你不用紧张。”沈秋水双手缠上齐天的脖颈,整个人也贴在齐天的后背上。
浴袍滑落,齐天能清楚感受到背部传来的柔软与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