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没说话。

赵雅脸色一变，显然是电话里的人跟她说了些什么。

赵雅的眼中露出挣扎神色，并且表情越来越难看。

“怎么样？”齐天这时出声，“玩吗？”

赵雅将手放在自己耳边，旋即从包里拿出手机，跟鲍勃一样摆在桌面上。

赵雅的手机当中，响起一道男声，显得有些沙哑：“那你输了呢？命这个东西，本身就是这里的规矩，你的彩头是什么？”

“输不了。”齐天摇摇头，站起身来，“我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齐天这句话里，包含了两个意思。

当话音落下，齐天褪去外套，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饮尽，然后朝铁笼方向走去。

赵雅的手机内，响起一道声音：“打算怎么做？”

这个问题，显然不是在问赵雅。

鲍勃的手机传来回复：“看清楚一点。”

“好。”

两个没有见面的人，隔空对话，拟定了接下来事情的走向。

鲍勃站起身来，朝周围的卡座挨个走去，每桌鲍勃都会交谈两句。

当鲍勃说完后，卡座上的客人也都起身离开。

显然，这是在清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