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

“找谁说理，都是林明昌有错。”

说着，站起身就要离开村民家。

“林长吉。”

林福平不知道说什么好，出声阻止他。

林长吉一厢情愿，根本不听，连饭桌上的铜炉都忘记拿，快步走出村民家。

林福平既焦急又不能分身。

老人家这时颤颤巍巍的走到阿牛旁边。

满是斑痕，枯瘦的两只手，抓住阿牛健康强壮，还有余温的右手，。

“阿牛……”

本来还很悲戚的老人，忽然止住声音。她翻转阿牛的手背，双指掐在手腕处，生怕自己出现幻觉。

林福平无法体会她的心情，看她不死心的检查脉象：

“奶奶，你别难过。”

“后生，你按住他的胸口。”

“能不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林福平心里叹息，听话的挪动一只手，放到阿牛的心脏部位。

“嗯？”

很微弱的心跳，几乎若不可闻。

林福平体会到了老人家刚才的心情，有些难以置信。

把脸贴近阿牛的胸膛。

“扑通……扑通……”

很慢，但是心脏是真的在跳。

林福平小心翼翼地拿开手，阿牛破开的衣服和沾染的血迹，证明他之前的确被贯穿了胸膛。

但是现在，衣服下面，不说伤口，就连疤痕和血痂都未曾留下。

阿牛除了面无血色，嘴唇发白，看着就像熟睡了过去。

林福平伸出手指，放在他的鼻孔下。

“还有气！”

“这怎么可能？”

“这是什么仙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