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照片普遍容易褪色,照片发白得厉害,细节都看不清楚。但是,看着应该是在一个古墓中拍摄的,上面直直站着一个人影。
“啧!”我旋即皱了一下眉头,“鬼!?”
人影还是比较清楚的,那人影耷拉着脑袋,齐腰的长发垂下来,塌着肩膀,直立在那里,让人毛骨悚然。
我随即打开了上一封邮件,仔细对比了上面的照片。这张照片看上去拍摄的好像跟上一张是同一个地方,但却是用扫描仪拍出来的,上面一点反光也没有,角度也很正。照片上还是有那个鬼影,但是仔细对比,却发现这张照片上的鬼影穿着一双黑色的布鞋,而上一张的鬼影却没有脚,飘在半空中。
“看来这张照片被人处理过,p上一双脚,故意弄成假的,怕是为了防民之口,免生祸乱。”我分析道。
“而这张相框里的老照片应该是原件,足以说明这件事的真相。”
再仔细看,这个墓的墙上应该是有壁画的,只是黑白照片的拍出来色块都混成一片,很难区分。石壁上有一个三连拱石门,照片上只拍到一半,看不太清楚,但是仔细看,倒是觉得这场景有点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印象还比较深。
“三连拱?”我喃喃自语,“那不是在屈平的墓里见过吗?临邛倒是?!”
“不可能吧,难道是巧合?”
我拖动鼠标,邮件最后有怀如锦的留言,写道:1970年,盘龙云河谷。
“这个墓还是在云河峡谷,看来这个云河峡谷还真是神秘莫测的去处啊。有人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在古墓里拍打了鬼,想来都是见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心里已经暗暗推敲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随后把邮件转发给了老季,并通报了自己出发的消息。
我出发先直奔岭南,去岭南拜谒一位前辈,岭南第一蛊师,人称“鬼侯爷”。
岭南之地,仿佛是一位看透世事的老者,执意要隐藏在烟雨迷离中,于是一切往昔都无处寻觅,只剩云拢月尽后那一抹斜阳,在墨色中逐渐浓淡。我到那之后,按照老季给的地址找,过程倒是比想象中要顺利。车子在山里七弯八绕,拐着拐着便开进了一个山村,穷乡僻壤,也没几户人家。
到了村口就基本上没有能开车的路了,我下了车,一路问当地的人家,山里人没几个听得懂普通话,但是知道我要打听人,都指着北边山坡上的一间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