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早就看出来你对那个新娘冢爱答不理的,其实你本身也没抱多少希望。”
“这完全是我爸爸的意思。”
“看来你对怀先生算是言听计从啊。”
“爸爸是一家之主,他的话我没有理由拒绝。”
“那怀小姐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邮件里的那个墓也在盘龙,据拍到照片的那个人交代,那个墓也是在一个彝寨里发现的,当年他们下斗,九死一生才逃了出来,从那以后,有好几拨人试图找到那个墓,但最终都没有音讯。”
“那这个人现在在哪儿?你们直接找他来不就行了?”
“他已经死了。”
“死了?”我顿了顿,“真可惜,光凭一张照片怎么找?他就没提供其他的线索?”
“即便是这张照片我们也是费了好一番周折才搞到的,一开始给你发的邮件,是伯父花高价从一个美国古董商那里买来的扫描件,没想到竟然是假的。”
“那后来的那一张你们又是怎么弄来的?”
“照片一直被那位古董商珍藏,很少有人能够亲眼看到它,邮件里的那张照片是他的一位朋友乘他不注意的时候拍到的,虽然很模糊,但是极其珍贵,这是目前我们了解那座古墓的唯一线索。”
“那位美国古董商要是得知了他的朋友在挖他的墙角,一定气到吐血。”我开玩笑道。
第二天,晨曦微亮,我们便离开了药王山。
据怀如锦消息,他们的人在里盘龙县城五十里外的一个地方找到了线索。俞胖子被我从被子里拖出来,结果到了车上倒头就睡。
“我说胖子,你怎么这么能睡,还好蛊爷不在这个车上,不然指定骂死你。”
“你说那怪老头啊?”俞胖子眯着眼睛,笑道:“要不是胖爷我尊老爱幼,早揍死他了。”
车子到了半山腰,前面的车便停了下来,跑回来跟怀如锦报告,边上的山坡前些日子发生过滑坡,掉下来的碎石把路给截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