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刀子对准水面击发了火铳,随着火铳口吐出火舌,无数银针如阵雨一样,密集地朝水面射去,顿时全部射进那些浮出水面的的皮卷上。
“这些针上面有剧毒,一根针足以毒死一只野猪,这玩意本来是用来对付血尸针的。”刀子笑道。
我听完他的话,朝着水面上看去,只见扎满阵的的皮卷一个个都失去了活力,真的成了随波逐流,慢慢地就看到它们的身体里流出浓稠的液体,竟然在被逐渐地腐蚀,没过多久所有的的皮卷都化为东一块西一块的腐蚀物,水面恢复了平静。
收拾完这些令人生厌的的皮卷,算得上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我们立刻振奋起来。虽说折了一名队员,但倒斗这件事本来就是游走在死亡边缘的,哪怕做不到将生死置之度外,起码这些人都懂得不能感情用事的道理。
怀如锦带来的其他队员取出一个睡袋一样的东西,但是那袋子可以完全密封,抽出空气之后,可以阻滞腐败,看样子他们是打算将来有一天再来把他带出去。
沿着水潭上的岩石通道进发,绕过前面一段长有钟乳石的洞穴,就来到了墓穴中央的位置。我一见到这个墓室,就觉得似曾相识,便与怀如锦说道:“怀小姐,你发没发现这个棺室与我们在云河的那个九蟒将军墓很像?”
怀如锦环顾了一圈,点头说道:“确实如此,看来我们沿着彝民迁徙的线路找,已经有所收获了,至少从墓葬的形制上来看,两者有很大的关联。”
俞胖子背了岩生一路,累得气喘吁吁,赶紧放下岩生,跑过来说道:“可不是嘛,我一进来就觉得好像来过一样,你们看这里的地砖,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我听他这么一说,本能地在地上试着踩了两脚,怀疑下面是不是也有机关。俞胖子笑道:“你说这里会不会有一样的机关,这样的话,咱们可算是轻车熟路了。”
“光凭这一点恐怕还不能确定,再说了,上次那个机关是控制铁索吊馆的,这里总不至于也有铁索吊馆吧?”
俞胖子抬头看了看,摇了摇头,“没有。”
“那不就得了。”
“哎。”突然,怀如锦叫了一声,好像发现了什么。我上去一看,发现怀如锦正蹲在地上,手指敲了敲地面,“难不成地下真有机关?”
怀如锦转头笑了笑,说道:“底下的确是空的!”
我们的发现立刻引来了鬼侯爷的关注,他过来一看,问道:“怀小姐,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