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吕韵然瞥了我一眼,说道:“吕云是我侄女,既然是她安排你们来的,就说明你们是信得过的。咱们大开天窗说亮化吧,这些年,吕云一直在替我备货,也就是蛇毒结晶,我有个合作伙伴,你们应该听说过。”
看她毫不在意的样子,我才意识到这个女人是有多么不简单。
“吕姐,这些都是您的家事和私事儿,我们不方便打听。”我笑道。
“的确是家事,不过,你们现在既然在我家里,这家事儿就也跟你们有关系,你们说是不是啊?”吕韵然不怒自威道。
我心知现在自己的小命就在人家手掌心里,这个时候就不要惹她不开心了,当即笑道:“是是是,吕姐抬爱,我们洗耳恭听就是。”
“风言风语我就不说了,反正说来说去就男女之间那么回事。生意嘛,本来就是有来有往,各取所需,你说是吧?”
我赶紧点头,说道:“精辟!”
“不过,这世界上没有什么生意,是能保证百分百收益而没有风险的,尤其是咱们生活在海边的人,从小就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吕韵然顿了顿,“风浪越大,鱼越贵!”
我陪笑道:“您说的是。”
“可是,这个风险如何承担呢?”吕韵然忽然看向我,笑着问道:“总不能叫我一个弱女子去干这个买卖吧?”
我装傻道:“那肯定不行,您的身份那可高啊,既是豪门之女,又是人民教师,肯定不能亲自下场啊,”
“所以啊,我只能请我那几个远房亲戚帮忙了。”吕韵然故作哀伤道,“谁曾想,竟然是我害了他啊。”
“您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我象征性地安慰了一句。
事实上,吕韵然只是鳄鱼的眼泪,她根本不会对吕梁的死产生任何同情和哀伤。
“哎,吕峰和吕梁这两兄弟,虽然与我家血缘比较远了,但总归是一家人。其实,这些年我的生意也多亏了他俩,要没要他俩偷偷上岛,那些蛇毒也带不回来。”
这时,我插了句嘴,问道:“吕姐,您不是说吕梁兄弟是做古玩生意的吗?”
吕韵然摆了摆手,说道:“其实啊,这俩兄弟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渔民,若不是因为我那合作伙伴提出请他们帮忙,也不会有后来这么些事儿了。”
“哦?”我不由得疑惑,问道:“莫非是您朋友也做古玩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