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有一种上古邪术叫做乌纳尔,汉人后称之为‘螫针术’,这种邪术就是利用一种叫做螫的毒虫的口器,一根细如牛毛的空心管子,以超乎想象的手法刺入人体的颈动脉中。”阿娇对着那个细小的红点说道,“由于伤口实在太小,人体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但是这种毒虫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吸饱血,身体剧烈膨胀,等到人体的血被吸干,它的身体也会因为膨胀而爆裂,最后留下着一滩血水。”
“这也太夸张了。”我不由得惊愕起来,“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这些尸体应该是那帮先于我们进来的人,结果全部在这里送了命的,大家小心,看看四周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岳斌提醒道。
“你们看!”我眼尖,手指向一旁的岩壁,阿娇随即转过头去一看,发现在岩壁上有一块如蜂巢一般的虫穴,那虫穴似乎也有蜂群筑巢的本领,只是颜色和形制大不一样,看上去更加恐怖,如同一个毛球镶嵌在垂直的洞壁上。
“这难道就是螫?”我怀疑道,但是距离实在太远,他也看不清楚。
“那边也有!”岳斌很快便发现这种虫穴并不只有一处,隔着几米开外的另一边,就分布着好几个这样的巢穴。
看到这样密集分布的虫穴,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里怎么会这么多?”
“你们都注意点,沈括《梦溪笔谈》有载:‘蝮螫手则斩手,螫足则斩足’,千万不可掉以轻心,如果看到有动的东西,一定不要乱来。”阿娇一边告诫,一边警惕地看着四周。
这个时候,我在那些雕塑中一转,恍惚间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前面,吓得我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我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现代衣服的人正背对着他,黑色的长发可以判断出应该是个女性。
我不由咽了口吐沫,说:“有情况!”
这个时候,岳斌赶了过来,在后面按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你没事吧,让我来。”
我摇了摇头,抬手擦了把额头的汗水,自嘲地笑了笑。说着,岳斌便提起长刀,悄悄地摸了上去。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岳斌就快要逼近那个背影的时候,那人还是一动不动,以防万一岳斌只能用往那人的背上一碰,刚碰了一下,突然间“哗啦”一声,只见眼前迸溅出一道血色的水幕,如同灌满水的气球爆破一样。
岳斌也始料未及,尽管他身手矫健迅速规避,但还是被溅了一身。而此时,那个人也应声倒地。
“是螫!”阿娇过来一看,很快就看出来事情的来龙去脉。
“妈的,原来刚刚是螫在吸血。”岳斌一脸晦气地擦掉身上的血迹,“这些虫子实在害人不浅,倒不如一把火把它们都烧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