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就砸了它!”阿娇说道,“这岩溶就相当于铠甲,岩溶一旦毁掉,石人也就灰飞烟灭了!”
说完,阿娇便运足力气,一脚将石人踢倒在了地上。果不其然,这些岩溶石人虽说看上去笨重不堪,但其实泥胎很脆,一碰就破,随着一个一个的岩溶石人被推倒,碎片洒落一地。
然而,我却始终有种不好的预感,心忖道:“不对,事情没这么简单,一路走来,这些危险都是一环套着一环,每破解一个危机,就是下一个危机的开始,若是我们把这些岩溶石人都打碎了,肯定还有其他的东西会……”
我刚想到这儿,突然就听到背后一串奇怪的声音,我一转头才发现,一条五彩斑斓的蛇正昂着头吐着猩红的信子注视着他。
我刚要呼喊,但根本来不急,只见那蛇闪电般扑了上来,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然后迅速地滑入一旁的草丛中,留下一条腥臭的粘液痕迹。
我脚下一软,一下就瘫坐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阿娇闻声跑了过来,见到我突然躺在了地上,看上去十分紧张,她一边检查我的情况,一边大声问道:“李睿,你怎了?你快醒醒!”
最后,还是她眼尖,看到了我肩膀上两个细小的孔,她一把将我的衣服撕开,发现肩膀上那两个还在不停流着腥臭脓水的小孔。
岳斌二话不说便准备用嘴将毒吸出来,但阿娇立刻制止了他,“岳斌,这样不行,好像是花寡妇?”
阿娇的视线转移到不远处的地上,一条腥臭的粘液痕迹还留在那里。听到是花寡妇,岳斌的神色明显变了,他连忙用树枝挑起一点蛇留下的粘液体闻了闻。
刚一树枝放到鼻子住那些粘液。岳斌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看到岳斌的动作,阿娇也知道了这肯定是花寡妇没错了。
这种“花寡妇”蛇在吴越一代的老一辈人口中也称为淫蛇,通体五彩斑斓,是蛇里的帝王,所有的蛇见到它之后都只能乖乖的臣服,然后任其与之交ei,而与这花寡妇jiao配过后的蛇便会感染上淫毒,疯狂地与其他蛇甚至是其他动物交~媾。如果在一刻钟之内不能交~媾的话,便会毒发,融化成为一滩脓水。
甚至有更夸张的说法,这种蛇经过的地方都会留下粘稠的粘液,其他动物只要闻到这种粘液的味道都会进入发情期。而且这种蛇不能打,一旦打死就会有更多的同类来报复。
阿娇焦急地问道:“现在怎么办?”
岳斌看上去也很为难,“要不送医院吧?!”
“来不及了,花寡妇毒性太强,我这样只怕还没出去就已经不行了,根本坚持不到医院!”
“那你说怎么办?”岳斌也真的是急了,坐立不安起来。
阿娇脸上的神色变了变,似乎是下定了什幺决心说道:“你让开,我有办法。”
“可是……”岳斌有些犹豫。
“没什幺可是的,先救人要紧!”阿娇打断了岳斌的话。
说完,阿娇蹲到我的身边温柔地说道:“李睿,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
阿娇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胸前的扣子并没有系完整,在她弯腰的时候能很容易地看到一条洁白的沟壑和黑色的蕾丝花边。
“如果再不采取措施,我的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于是。阿娇也顾不上旁边还站着岳斌,一把脱掉了我的裤子。
岳斌皱了皱眉头,但却欲言又止,此时我的伤口已经溃烂,花寡妇之毒非交、媾无以解。无奈之下,岳斌之后默认了阿娇的方案。
阿娇就这样跪坐在我旁边,俯身在我的胸口听了听,说道:“李睿,我一定会救你的!”
说完,阿娇便继续脱下了我的内裤,我此时已经意识昏沉,只是感受着阿娇指间传来的温度和那时轻时重的力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胀痛感似乎减轻了一分。
由于蛇毒的作用,我的额头上开始不断地渗出大豆般的汗珠,身体发烫,整个人炽热无比,皮肤变得通红,像是要燃烧起来。而阿娇爱抚的刺激更加激发了我原始的欲望他的心跳和脉搏变得极不规律,开始急速地跳动,身体也开始痉挛,腰部鬼使神差地想要用力地向前顶出。
但是,阿娇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身体,很快她的身体也变得燥热无比,但她反而将他拥抱得越紧,终于随着最后一次大力冲刺,一阵舒爽席卷了整个身体。
我如释重负地躺在地上接近半分钟,随后身体才开始软了下来,“李睿,怎幺样?好些了吗?”阿娇顾不上喘息,十分焦虑地观察着我的情况。
“怎么样?”这个时候,岳斌在远处问了一声。
“还没好!”阿娇无奈地回应了岳斌一句。
她也开始犯难了。就在此时,我竟然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阿娇喜出望外地看着我,关心道:“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感觉头晕眼花,四肢无力,阿娇关怀地擦去我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笑道:“你中了花寡妇的毒,情况紧急,我只能……”
虽然刚刚的一场经历,我完全是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完成的,但是,醒来之后看到阿娇衣衫不整,我怎么着也能猜个大概。我才刚退下去的脸红,瞬间又浮了上来。
“我……”
“没事了,你没事就好。”阿娇如释重负地笑了笑。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是你救了我一命!”
“嗨,说这些干嘛!”阿娇毫不在意地站起身来,迅速拾掇好自己的妆容。但她越是心不在焉,我就越把她的话记在心里。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那条花寡妇留下的粘液已经干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甜香。
我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尴尬和迷糊中回过神来,经历了刚才的涉险,我更加笃定这一套连环计的可怕,“岳斌,阿娇,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里的机关是一环套着一环的,接下来肯定还有机关!”
阿娇也意识到接下来的考验将十分骇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静静地聆听着我所说的每一个字,说到:“天地万物,相生相克,古人设计这连环计肯定也暗合五行八卦,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何种奇妙的易法?”
“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又生木,这是五行相生关系,现在仔细一想,这连环计应该是采用了五行相生的易理,木代表枯藤蛇,我们以火攻螫巢,结果招致岩溶石人的苏醒,而岩溶石人代表的就是土……”
“可是不对啊,这么算的话,我们破解岩溶石人之后引来的花寡妇岂不是代表金?”岳斌质疑道。
“问题就出在这——”我摇了摇头,“花寡妇代表的应该是水,水又回到木这样才是一个完整的循环。”
“你的意思是之前已经有人来过这里了,这其中代表金的一环被破解了?”
“知我者阿娇也!”
“可这也不过是猜测……”
“假设可以大胆一点,小心求证就好。”说着,我便开始四下寻找起来。这个地下谷地呈长轴状,面积不大,但是相当狭长,“依照分布情况来看,东面山体破碎不宜动工,因此这些机关悉数分布在这一侧,而偏偏现在只少了金这一环,说明很有可能他们是倒着进来的。”
“五行相克?!”我恍然大悟。
“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又克木。”
“木主东方.....土位中,那么一来……”
“那里!”我和阿娇的视线一同转向了身后的碎片。
那些都是刚刚我们亲手打碎的岩溶石人,“相生相克,就是这个道理……”我不知是喜还是忧,“阿娇,你说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这些岩溶石人原先就是破解了金的那些人,最后他们自己也被封在这岩溶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前上方的岩壁上出现了几道亮光,随后就看到有几个人站在了上面那个洞口。我举头一望,原来是王老板他们。
“李老弟,你们没事吧?”
“王哥,你们怎么也下来了?”
“这叫什么话,既然大家是来寻宝的,你们下来淘沙,我们在上面静候佳音那还像话吗!”
“费什么话。”王老板话还没讲完,忽然,林筱雨从后面挤了上来,一把将他推开,自己将藤蔓一抓,就要往下降,看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我吓了一跳,赶忙制止道:“哎哎,别——小心点——哎呀妈呀,你可——抓牢,抓牢!快快,乔治,你给老子看住她!”
林筱雨这下一趟岩壁,把我看得是险象环生,不禁后背冷汗直冒。无奈这藤蔓离地尚有五米多远,便已到尽头,林筱雨这才意识到自己陷入到进退维谷的境地。
“姑奶奶,你说你这是干嘛,你逞什么能啊你?”我战战兢兢地守在她的
好在阿娇想到了一个办法,她将鞭子一甩,一头缠住上面的藤蔓,喊道:“林小姐,你就爬着我的鞭子下来吧。”
林筱雨的出现让我感到莫名的尴尬,没办法,我只好尽量避开她的视线,顾自在碎片中找寻。
就在这个时刻,我忽然看到碎片中有什么东西在视野里闪了一下,但是一回神却发现地上除了碎片意外什么也没有。直觉告诉我可能有端倪,脑海中浮现了一丝微妙的联想。
可偏偏就在我弓着身子努力搜寻的途中,林筱雨挡在了我的面前。不想当我看向林筱雨的时候,却看到此时她的背后竟然站立着一个鬼魅般的身影,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林筱雨,我立即紧张起来,悄声道:“别动!千万别动。”
“怎么了?”林筱雨下意识地也紧张起来,她刚想要回头,我一把将她喊住,“别回头,别回头,你现在慢慢的朝我这边走,慢慢的,别怕。”
此时,阿娇和岳斌他们已经围了上来,只见一只浑身披着奇怪铠甲的粽子站在林筱雨的身后,一双绿色的眼睛闪着凶光。
“这是……搬山破陵甲?”阿娇诧异道。
“我……”
“没事了,你没事就好。”阿娇如释重负地笑了笑。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是你救了我一命!”
“嗨,说这些干嘛!”阿娇毫不在意地站起身来,迅速拾掇好自己的妆容。但她越是心不在焉,我就越把她的话记在心里。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那条花寡妇留下的粘液已经干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甜香。
我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尴尬和迷糊中回过神来,经历了刚才的涉险,我更加笃定这一套连环计的可怕,“岳斌,阿娇,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里的机关是一环套着一环的,接下来肯定还有机关!”
阿娇也意识到接下来的考验将十分骇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静静地聆听着我所说的每一个字,说到:“天地万物,相生相克,古人设计这连环计肯定也暗合五行八卦,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何种奇妙的易法?”
“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又生木,这是五行相生关系,现在仔细一想,这连环计应该是采用了五行相生的易理,木代表枯藤蛇,我们以火攻螫巢,结果招致岩溶石人的苏醒,而岩溶石人代表的就是土……”
“可是不对啊,这么算的话,我们破解岩溶石人之后引来的花寡妇岂不是代表金?”岳斌质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