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姐姐我上的厅堂下的厨房的好吗!贤惠吧?”
“贤惠,贤惠,太贤惠了,以后啊谁娶了你那就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去去去,少贫啊,看你今天这么高兴既拍马屁又开红酒的是不是藏着掖着什么事儿啊?”梦姐一眼就看出来我的心事,“说吧,到底啥好事啊?”
“嘿嘿,梦姐就是梦姐,啥事都逃不过你的慧眼。”我笑着给梦姐倒上一杯,“来,尝尝我这法国吕萨吕斯酒堡出产的贵腐甜白,这酒可老鼻子价钱了。”
“那我可不敢喝,喝一口说不定就把我人给卖了。”梦姐开玩笑道。
“哎呀,你先尝一口吗,如锦她不在,再说她失忆之后就喝不惯这个葡萄酒,咱们喝了也是一样的。”
梦姐端起酒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是这样的,今天我看到宋雨堂了,准确的说是我去接的他。”我说道,“你不是说要听他的讲座还要考他的研究生吗,所以我就第一时间来跟你汇报了。”
梦姐淡然地看着我的眼睛,微笑着摇了摇头,“就这么简单?”
“是啊,就这么简单。”
“不对吧?”梦姐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我的心思早已被她洞悉,“关于这个宋雨堂你就不想再问点什么?”
“我是想说……”我刚要开口,脑子里忽然一顿,恍然地看着梦姐,“哎,不对啊,听你这口气,你好像知道我怀疑这个宋雨堂一样?”
“你知道宋雨堂是什么人吗?”梦姐冷冷地问。
“北大教授,知名学者。”
梦姐白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这个宋雨堂可不是如你所见的这么简单,别看他外表光鲜,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另外一个身份?”我诧异地看着梦姐,顿生一股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与我见到宋雨堂开始所产生的感觉交汇在了一起。
“社科院701所听说过吗?他就是那的负责人,我们几次遇到的那些红顶土夫子,就是那儿的人。”
“你连这个都知道?”我诧异地看着梦姐,关于宋雨堂的身份,那可是燕云淑透露给我的绝对机密,没想到梦姐竟然连这个都知道了,我不由得感到后背发凉。
“自古掌权坐江山者麾下都索罗了不少奇人异士,政府成了这样一个机构也不奇怪,就好比魏武王麾下有摸金校尉,清廷有钦天监,都是一个道理。”梦姐说道。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想说,你是怎么知道宋雨堂的身份的?”我睁大眼睛看着梦姐,“难道只有我还傻乎乎地蒙在鼓里。”
“宋雨堂与我们寻龙门关系匪浅,有过一段恩怨纠葛,不过那都是上一代的事情了,你不知道,或许是你爷爷没来得及跟你说,而你爹选择了故意不透露。”梦姐说道。
“恩怨纠葛?”我疑惑地看着她,问道:“那到底是什么恩怨?”
梦姐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很清楚其中的内幕,只知道几十年前,宋雨堂曾经与你爷爷有过一次联手,他们参与了一项非常秘密的行动,但那次行动最终以失败告终,从那以后,我们寻龙门就与宋雨堂井水不犯河水了。”
我大为吃惊,正当我继续发问时,梦姐却问道:“李睿,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来这儿了吗?”
“你根本就不是来听什么讲座的,更不是要考什么博士,你就是来这儿会会宋雨堂的是吧?”我问道。
“算你说对了一半。”梦姐满意地点了点头,“我去会他不合适,所以这一次要你去。”
“我去?”我指着自己鼻子说道,“我……我才不去呢,我现在才知道今天和他握手的时候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原来他是早就知道我了,我在他那儿就是一张白纸,他对我的底细一清二楚,我去干嘛?”
“话不能这么讲,他要是真对你了如指掌,那为什么每一次都是他们铩羽而归,而你顺利凯旋呢?”
“听你这么一说,那好像也有一些道理,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和他也算是一个战线上的战友,彼此暗地里较量好多回了,也是该打开天窗说亮话,开诚布公地谈谈了。”
“其实啊,也用不着你去找他谈,过几天他自然会来找你的。”
“为什么啊?”
“自从得知你们送回来的骨匣是假的,燕云淑就一直在调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发现确实是临邛道士做了手脚,但问题是,临邛的目的似乎不止于此,他拿到骨匣之后还在谋划下一步的行动。”
“你的意思是说宋雨堂也在调查这件事?”
“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只是出发点和归宿不同,但这不影响我们之间的统一战线。”梦姐笑了笑,“他不会不知道骨匣落入到临邛道士的手里会是什么下场,一旦永生之谜被打开,天下必遭大乱,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比我们还急。”
“我明白了,那你说他这次来是不是特地来找我的呀?”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不然也太巧了。”
“这就得问你那个韩老师了。”梦姐神秘地一笑,便端起酒杯,优雅地晃了晃,然后饮下一口,静静地品尝贵腐的甘甜滋味。
“看样子,我猜得没错了。”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问道,“那这次咱们是要跟宋雨堂合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