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看着送来的衣裳,素净的长襟,上身有些宽大,铰干头发,没一会儿便来了丫鬟撤走了所有物什,云禾呆坐房中回想今日所发生的事宜。
白怀舒此时回了竹苑便遣水洗漱,换下沾了污泥的衣裳,便听到白酒来报,人已安排好。
来不及吃食便去了祖父处,父亲也在,行礼后三人难得坐在一处。
白初十看向白怀舒,“长苏,人可带回来了?”
白怀舒眉头紧蹙,“确实带了一个回来,但不能确定是否是那家的人。”
白银川瞪向自己儿子,“什么话,到底如何!”
“警惕的紧,似乎遭遇了些事,担忧会魔怔,就没敢多问。”白怀舒说罢,便对自己父亲与祖父阐述自己所见所闻以及推测。
二人听完,脸色骤变,“可是当真。”
见白怀舒面色正常,且他也非胡言乱语之人,不由祖孙三代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祖父率先开口,“且先别多问,待修养时日再看情况吧。”
“若真是遗孤,留下此人,祖父与父亲当真不怕吗?”白怀舒看向自己父亲和祖父。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摇头,“能为其那家留下一丝血脉便也是好的,此事我明天便处理了。”
白银川叮嘱,“对外你便说是永州祖籍一个投奔而来的亲戚,你祖母年轻回祖籍生病时受了其照料,最近永州不太平,特投奔而来,途中遇到劫匪受了些伤。”
白怀舒眉头紧锁,“投奔的戚婶娘母女不是投奔途中遇到劫匪,惨死劫匪吗?凶手皆被捉拿归案,别人如何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