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怀舒耳根一红,连忙解释,“说笑了,这姑娘是我表妹,前段日子不知几位可有听闻,我白府永州外枝的戚氏带着一双儿女入京投奔,在途中皆遇了害,这是唯一逃脱的一个表妹,今日难得一聚,她想出府,便带出来转转,几位莫怪。”
几人一愣,此事确实有所耳闻,能活下一人倒是头回知晓。
几人连忙一礼,“见过戚小姐。”
云禾记得他之前说过,给了个自己戚氏的身份,浅浅一福,“三位公子有礼。”
随即招呼几人入座,云禾坐在白怀舒一侧,看着几人,有些尴尬。
几人听过云禾的声音,娇柔清脆,身段也极好,怕是个美人。
见几人好奇的看向云禾,白怀舒怕云禾不舒服,便替云禾解围,“表妹逃离途中毁了容,几位莫在盯着她看了,初次出府已是不易。”
云禾揭开帷幔,递给白酒、几人看去,面前带着白纱,依稀还能看到面上伤痕,褐色的疤痕痂痕可怖,眼下痂痕周围肌肤还有红颜色,可想而知伤的有多深。
三人叹气,宽慰云禾,“戚姑娘当真是不易,活着比什么都重要,这些疤痕咱们寻些药,或许可消。”
这戚姑娘一双漏在外面的双目黝黑灵动,柳叶黛眉,依稀可见其往日定是生的极好,一般生得漂亮的女子都比较在意自己容貌,这般伤口,当真是不易。
“多谢公子好意,无碍。”若真恢复了容貌这京城该多少人认出自己,此时反而是这幅模样更好打探家中情况。
三人笑了笑便与白怀舒讨论起自分出翰林院后的生活,众人忙碌,虽有心相聚奈何时间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