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对表姐说,承她母亲照拂已故祖母之恩会好生照顾她,帮她养好脸上的伤,待守孝过后替她寻门好亲事。”
“然后又问表姐,大哥是不是最近与她走的近,表姐说是因为她才入府,你心热,担忧她不熟悉也才指点一二,并没有太近。”
“母亲听后就夸表姐通情达理,又说你与顺德将军府家的许小姐关系甚好,夸赞那姑娘生得漂亮,又琵琶一绝。”
白怀里冷哼,“她以为我小不知道,其实她就是看不上起表姐罢了,大哥,你别赶表姐离开,她很厉害的,不仅会讲学,还能讲好多有趣的东西,我让她教我编蚂蚱她还没答应呢,她不能离开。”
白怀舒听着白怀里滔滔不绝的讲述,只觉得心中生怨,一直以来皆以为母亲是善良明理之人,没想到她竟然会这般表里不一。
怪不得她与自己这般疏离,毕竟是寄人篱下,她那般的女子,何时受过这般羞辱,白怀舒稳了稳心绪,看向白怀里,“今日你跟我的谈话别告诉母亲和其他任何人。”
“为什么?”白怀里有些不解。
看着七岁的幼弟,“你若告诉母亲了,她定会明日就送走你表姐,母亲应该是觉得她乡下来的,便觉得她高攀了白府。”
白怀里气呼呼的,“表姐才没有,她厉害着呢,夫子授学,她知道后重新给我讲的都比夫子好不知多少倍!我一听就懂、还特别有意思!”
顿了顿,又告诉白怀舒,“大哥,我听你的,我不告诉任何人。”
恋恋不舍的看向蚂蚱,“这蚂蚱你先帮我藏起来,以后我过来再给我玩,若被她知道了肯定会给我丢掉。”
白怀舒看了看手中的蚂蚱,揉了揉白怀里的脑袋,“好,那我先替你收着,往后你表姐给你讲了什么你也讲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