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鹤收回目光,当真是自己想多了,她眼中除了药材和自己也没有什么其他,未闻那个宫妃与她关系极好,她极少出倚萝宫走动。
宣王除了特定跪拜时日入宫一趟,恭敬行礼,吃点茶水就离了宫,也不见他与谁走的近。
待其他兄弟姊妹倒是细心,多退让,学业尚可,倒也不拔尖,各方面皆可,又不出彩,平素也内敛安静,存在感不强,偶有少许朝堂见解倒是中的。
“也是,你妇道人家哪里懂这些,此时关乎宣王,慧妃有何想法?”赵庆鹤不由再次询问。
“妾身不懂,朝堂之事陛下乃万翘楚,太子珠玉在前,陛下安排自有定义,妾身不敢妄言。”慧妃思忖后看向陛下,满眼崇拜。
赵庆鹤点头,很是受用,“行,那便召宣王入宫问问他可愿意同去寻州。”
片刻后,宣王急召入宫,闻言是倚萝宫,不由几分担忧,莫不是母亲出了何事?
宣王火急火燎的入了宫,见陛下坐在上首,母妃站在身侧,几步处便是笔直站立的太子殿下。
宣王连忙跪下一礼,“儿臣见过父皇。”
随即对慧妃处又是一礼,“见过母妃。”
又朝太子一礼,“愚弟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被他阵势吓的懵了懵,半晌没有反应,他平素见母妃都是如此?
赵庆鹤一愣,连忙浅笑扶起宣王,“快起身,此处乃家话,不必大礼。”这孩子倒是实诚,朕几个孩子,每回私下见面,行礼不过拱手礼便好,只有他回回皆是礼制大礼。
慧妃笑了笑,浅笑看向宣王,“这孩子实诚,每回见我,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