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郑氏眉头紧蹙,看向几番欲言又止的夫君,“老爷,你有何事便直说,这是怎么了。”
白初十叹气,认真看向白郑氏,“你近来是否与顺德将军夫人走的近?”
白郑氏不解,“前段时日,在刘老夫人赏梅宴以及柳伯爵府邸见过些回,时常家宴皆有见面,还不错,怎么了?”
白郑氏随即眉眼带笑,“老爷,前段日子,我见了其嫡女,一身红衣,很是风采,模样也极好,长苏年纪也不小了——”
“快别胡说!”白初十瞪向白郑氏。
“你也非普通身家出来的,京城局势你难道半分不知吗?”
“长苏官至尚书,按理求亲之人并不会少,为什么至今无人讨论此事你当真不清楚?”
看着丈夫的诘问,白郑氏叹气,“我也不知为何,但说明我儿优秀,此乃好事,我觉得那姑娘不错,或许可以给长苏定下亲事!”
“你当真糊涂呀!他顺德将军与太子明面便是一条船上的,顺德将军府没什么权势,如今仰仗着太子过活,这才在京城不至于没了颜面。”
“且不说我白家世代清贵他府邸是否相配,再着,我们白家什么态度你不清楚,如今太子与陛下关系微妙,你是想断送白府,断送长苏不成?!”
白郑氏显然不信,“老爷这便是夸张了些,我觉顺德将军嫡女甚好,虽家世略差,但听闻琵琶乃京中一绝,此便可明,其心性定然不差。”
“青葱楼的头牌也是琵琶一绝,这能说明什么,往后长苏婚事你便不再过问,与谁交好也需掂量一下我们府邸情况,莫要惹了一身荤腥。”
白郑氏有些恼,“你们爷俩爱怎么着便怎么着,往后我就不管你们了。”
白初十见此,叹气,牵起生气别过身子白郑氏的手,“我知你好,但自从方侯死后,这京城各方势力皆有动作、稍有不慎,便是搭进整个家族,大意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