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提下,白怀舒确实是最好的选择,官至尚书,父亲乃太子教学,皇子侍读,最容易寻找突破口的地方。
这些日子相处,他以为自己是他表妹,若他知晓自己是假的,是否会送自己去官府,毕竟自己目前身份是逆臣之女。
见云禾低头半晌不语,不由担心她觉得自己只是口头言语,“你别不信我,我会给你寻最好的去疤膏,不会让你留下疤痕。”
云禾抬头,浅笑看向白怀舒,“那我们去看看吧。”
白怀舒点头,最近微扬,“好,你自己挑喜欢的,还缺什么我们到处看看,今日难得沐休,辛苦让你陪我听审半晌,带你出府玩一天。”
云禾看向白怀舒,自己是头回这般认真直视他的模样,温润如玉,容貌甚伟,嘴角微微上扬,窗柩随风吹动,微风吹动半束的长发,稀碎的阳光点撒在身上,云禾晃了晃神。
瞬间的静谧,目光交接,云禾不好意思别过头,只觉得脸颊微红,白怀舒咳嗽一声也默契别过头,耳根的红意以及林攥袖袍的手透露着此刻的心境。
片刻后,马车至金玉楼,白酒打发马车回府,只在京城街巷玩耍便不再需要马车随时跟侧,今日上巳节本就人头攒动。
白怀舒走在身侧进了金玉楼,掌柜的远远见这公子来了,上回见面印象深刻,连忙放下手中账本亲自过来招呼。
“公子有礼。”掌柜的连忙恭敬一礼。
白怀舒看向掌柜的,“拿些两首过来瞧瞧。”
掌柜的连连点头,十分高兴,“公子请里侧雅间等候,我这就去拿。”
随即朝云禾看去,虽是惊了惊,但未言语,“这位、这位小公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