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怀舒面色一红,连忙解释,“我对此并不在意,想着你或许喜欢这才来此处。”
白怀舒青年才俊,能这般对待自己应是念及兄长情意,不由对其多了几分感激,若非他自己或许已经不在人世又或许如庶妹般遭遇。
如今已拿到那些铺子契约,或许自己换个身份能留下那些方家仅剩的财产,利用那些寻找她的下落以及查探方家案件的一些信息。
要自己相信父亲是通敌叛国之辈万万是不可信的,还记得他时常告诉兄长与自己这些儿女忠国之策那般人怎么可能会通敌叛国。
思忖再三,云禾看拉住白怀舒袍袖,如今自己能信的也只有他了,自己想赌一次。
白怀舒面色一红,看向云禾拉住自己袖袍的手,“怎么了?”
云禾深吸一口气,认真看向白怀舒,“我想求你两件事。”
白怀舒点头,“你说。”
云禾没想到他答应的这般爽快,一时有些呆愣,“你不问是什么事吗?”
白怀舒低头看着她拉着自己的衣袍,不由浅笑,“我能帮你的绝不会推脱。”
云禾咬了咬下唇,抬头认真看向白怀舒,“一件是我今日拿到了家中母亲、父亲在我及笄后给我的庄子和铺子门契,如今这个身份不好出面收回,这些庄子也未官府重新生契,能否请你帮我重新换契。”
“好。”白怀舒没有犹豫,点了点头。
此事说难也不难,说易也没那么简单,没想到他竟然没有丝毫犹豫,云禾知道自己要求的有些过分,他竟然也不曾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