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禾看向手中生肌膏,这是皇室供药,太医院都稀缺的紧,他是如何拿到的。
记得自己幼时同母亲进宫侍奉太后追逐二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宣王玩耍,顽皮时额头被磕了道口子,外祖母拿来半罐这个生肌膏,月余便好的完全看不出曾受过伤。
“这是生肌膏,你可以放心使用,我今日问过于先生,他取出些许研究配方,说早晚擦拭薄薄一层即可。”白怀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云禾。
“你何处得来的,这是皇宫专用,后宫娘娘们都很少有这么大一罐。”云禾神色略有担忧。
见是她担心自己,嘴角微微上扬,连连摆手,“没事,这是我解了那案件,赐下赏赐时我没要赏赐,求来的药。”
“我想皇宫里的定然最好,便求来一些让你试试看。”
“谢谢你。”云禾心中一暖。
“那案件是如何破解的?”云禾对那案件也是有几分兴趣。
坐在梧桐苑中,小鹿十分有眼力见的煮了茶水送来,白酒因着自己身份透露对自己不如之前热情,冷着脸站在不远处,时不时朝此处看来。
白怀舒浅笑,“其实上次提审疑犯的那几人皆是凶手,替审过后我便奔波求证,事实也不如所料,几人隐藏的深,若要仔细探查倒也容易。”
“快说说。”云禾看向白怀舒,上次见他提审自己看的眼花缭乱,平素看着温和知礼,审案时冷俊狡猾当真是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