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被仇人瞧见,姐姐怕是活不了了!!
此时,白怀舒手中紧紧捏着云禾带血的翠镯,面色煞白。
破旧院中的尸体,柴房中的惨状,那件云禾染血的外衫皆在诉说她的惨状。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白怀舒只觉得这几个时辰犹如过了几个世纪般难熬。
云禾不常出府,不参加宴回,这是谁要这般要她性命!
整个白府皆秘密出动,本要报官搜寻被父亲拦下,若传出去云禾怕是毁了,只得府邸家仆和府兵出动。
地毯式搜寻,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只发现了绑架云禾之人的尸首,不见她的身影。
周鹿眼肿如核桃,跟在白怀舒身侧,看着面色煞白,微微发抖的白怀舒。
“小爷,我们姑娘呢,怎么办?”
周鹿眼泪不停砸落。
“小爷,府邸传来消息,表小姐找到了,如今在七横街长水巷中。”白酒气喘吁吁赶了过来。
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白酒连忙快步跟上离去的主子。
迷迷糊糊中,云禾似乎又看到了母亲,后院那棵硕大的海棠花树旁,阿娘坐在树下看着自己给她跳自己编的新舞。
两个哥哥正好进来,对自己发出嗤笑,轻哼一声自己跳的更认真了,事了阿娘笑着夸赞自己,哥哥嗤笑自己跳的像是野鸭子噗嗤翅膀学游泳。
自己很生气,还被气哭了,也是那以后自己再也没跳过,事后他买了许多新奇玩意儿自己才原谅他,这才搭理他。
“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