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赛拉文,自从成为奴隶之后就很久没有喝酒了。
稍微休息了半个小时,赛拉文很快带着怀孕的伊蒂和怀孕的牧羊女去田地里干活。
不敢战斗的人,只有在田间劳动才能不去战斗。
劳伦斯早就对赛拉文说过,如果他能战斗的话,就可以不做这些苦力活。
但是他的孩子,有可能失去父亲。
赛拉文终究还是选择了逃避,尽管现在总是很忙,但是至少比在弗里森家里当奴隶要好得多。
甚至是吃的方面,比以前当自由人的时候更好,每天吃饭都很准时。
在赛拉文干活的时候,劳伦斯已经和索菲亚还有萨丽尔在鸡舍里看了很久。
一只只毛茸茸的小鸡从纸糊一样的蛋壳里破壳而出,开始叽叽喳喳的呼唤着母鸡的照顾。
“十四,十五!”索菲亚高兴又小声的说道:“已经十五个小鸡了!”
劳伦斯微笑着等着,鸡舍里孵蛋的母鸡不止一个,五只母鸡就像是一起上厕所一样安静的蹲在木箱里。
木箱里有保温的干草,而且每个木箱都可以完美的容纳一只母鸡抱窝。
也有的母鸡把鸡蛋下在了草垛里,这种鸡蛋不及时发现的话很容易无意间踩碎。
每天牧羊女都会检查鸡舍,将零散的鸡蛋放在母鸡的窝里。
多姆羊这段时间都睡在原来的羊圈里,石屋这里成了母鸡们的专属地盘。
劳伦斯看向窗口的位置,那里空荡荡的。
“大乌鸦这几天不知道去哪里了,可能也是去为下一代做准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