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层次，不是单纯的利益多能衡量的。

更是一种精神。

神佛的精神，圣人的精神，伟人的精神。

不是因为他们是神佛，是圣人伟人才有这样的精神。

而是因为有了这样的精神，所以他们成了神佛，成了圣人，成了伟人。

站在龙门前的赵司明同样需要经历这一关。

这样的精神可以没那么高大上。

哪怕是“我想找谁复仇”也行，是因为“太怕痛所以全点了防御力”也行，但必须坚定，必须要有。

时间流逝。

一分钟。

两分钟。

琉璃术时间即将结束，但赵司明仍旧站在龙门面前，没能完成最后一跃。

他在寻找能让自己为止贯彻一生的事业。

是为自己，还是为他人，或者为世界？

赵司明忽然发现自己好像……

很平庸。

别看顶着堂堂第一人的名头，簇拥无数。

但是抛开这些滤镜。

认认真真的审视一下自己。

如果没了外挂，大概也就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

资质比不过何仁锋，情商智商比不过姜一鸣，意志没有对比的对象，但目前来看也就一般。

什么都是一般水准，顶多一般偏上，够不上顶尖。

走到如今这一步老实说不在意料之中，倒不如说全都在意料之外。

将来走到哪一步也没个想法。

赵司明并不是一个有什么远大理想与志向的人。

毕竟活着，每天都有鸡腿吃，过的比昨天不差，就已经感恩戴德了，如果比昨天好一点，更是烧香拜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