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怪他们吗?
以什么立场去责怪,仇恨?
“自己”是一个比魔王更邪恶的存在,所制作工具而已。
“到头来,我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
武器从手中跌落,知树泪流满面。
迄今为止的努力,战斗,信念,一切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没有什么一无所有,比这样失去的更干净了。
至此。
连一号都没再出来尝试挣扎一下,它们的风格一向是没救了就等死,反正都是么得感情的思维体。
“可笑,可怜,可悲,可叹,可怜虫……且让我尝尝,天道到底是个什么味。”
魔王欣赏了一下知树的表情。
掏出魔刀,插入知树体内。
对此知树恍若不觉,脑袋歪在一边,心如死灰。
吞噬仪式展开。
魔王露出愉悦的表情。
……
“好大的口气,野兽当年也不敢和我这么说话。”
十级改造人也是怒了。
偷袭了一下我,真当我好欺负了?
太嚣张了!
他不退反进,全力出手,朝着赵司明冲了过去,也不用武器,徒手就是一拳。
节律武装赋予了他非常全能的能力。
可以当猛男打近战,也可以拉开距离当炮台法师,曾经他就与野兽有过一战,近战对拼数十回合不落下风。
“嗯?”赵司明正准备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