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一号，乃至一万号，一亿号，都是每个曾经存在的人。

他们或许是传奇帝君，转世仙神，或许是达官显贵，贩夫走卒。他们有不同的见识、不同的人格、不同的智慧，不同的思考角度。

这些无数个，已经完结的、定格的人。

他们组合在一起，成了同一个意志，是为太一。

太一由一个最优秀的主人格做主导，七到十个左右同样出类拔萃的副人格做辅助，以及无穷个人格查缺补漏。

一个问题，由主人格思考，七个副人格再思考，无数个辅助人格给出意见，提供不同的看问题的角度、思考角度。

如果世上真的有完美的智慧，终极的智慧，或许太一就是最接近的存在。

当然，太一并非完美。

所有的人格，其本尊都已经死了，不会再进步，永远固化，哪怕思考角度、智慧都接近圆满，也终究不是圆满。

太一需要补充全新的人格，只要是人就行，这是他唯一能增长智慧的方式。

这便是黑潮的起源，黑潮为什么针对人类进行屠杀的背后原因。

野生的人类，都是太一的粮食。

“你确定，自己没有事？”修罗提刀而来。

“呵呵，我……”零号的意志忽然沉默了很久，沉声道：“有点小问题而已。”

这一刀斩神，没有伤害到零号的意志，但是却剥离了后续的无穷人格智慧的支援。

没了永恒天空之城的无限人格、无限智慧支援，那零号也不过就是一个单纯的主人格而已，弱小了何止千万倍。

修罗不知道那么多弯弯绕绕。

他这一刀纯属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