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种地水平上去了，逐渐有了礼义廉耻，骑士精神之类的文化，用以约束强者不向弱者肆意掠夺，弱者也能安定，起到稳定社会的作用。

细说的话可以展开很多，但赵司明比较在意的基本的一点，就是，对最弱者的态度。

底层的人，在部落时代是祭品，在奴隶制社会是奴隶，在封建社会是农民，再进一步，是007打工人。

底层永远是社会体系中的被剥削对象，但因为生产力进步的同时相应的文化也进步了，底层弱者的待遇才一步步提升了，日内瓦公约，劳动法，这都是对底层对象的保护，也是文明文明象征。

赵司明考虑的点，在于，法术的诞生，所可能带来的负面影响。

生动的例子有很多，比如在地球，一些地区环境嘎嘎好，土地肥沃，种子随便一撒就一年三熟，老天喂饭吃，结果当地的国家呢，只能说毫无发展可言，被那些穷乡僻壤来的外地人各种吊打。

法术如果成为了统治者的统治工具，那么这个世界的人会更惨，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别说法术来源于赵司明，他能随时断绝。

事实上很可能得发展情况就是，整个国家的底层都被洗脑，世世代代情愿当最底层，觉得自己是人下人是应该的。

这也有很生动的例子。

真到那时，赵司明能怎么办，他又不能待这里不走，一直当保姆。

所以，要提供给人民提高生产力的工具，同样，也要给人民引导相应的思想，这才算是配套到位了。

“在这里，我的办法就是，结合当地的宗教文化，设置一套符合我，与当下普世价值观的功德体系。”

到这里，赵司明开始抄作业了。

而且还是很古早的作业，最早可以追溯到天庭尚在，天帝在位时弄出的气运体系。

没办法，原创了两个月才发现，还是这种早就有了的玩意最好使啊。

“敢问功德如何积？”天目道人问。

“功德还能怎么积，行善积德嘛，让人竖起大拇哥的行为都算积德，同样，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就会积累业报，天雷劈死……当然了，这一套体系会干扰到自然界的正常优胜劣汰，所以只对修行人士才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