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人群陷入混乱。

艾黎儿呆在原地，“怎么会……”

老骑士已经反应了过来，从腰上抽出一把剑严阵以待，其他骑士们也纷纷抽出武器，一拥而上，剑刃对准末日教徒。

“进攻！”

“保护圣女大人！”

“该死的邪恶！”

骑士们发起了声势浩大的进攻。

在攻击即将摸到末日教徒的刹那，巨大的鸦翼猛然横扫一圈，骑士们只感觉好像撞上了泥头车，脑袋一嗡，双脚离地，倒飞而回。奇快妏敩

末日教徒哈哈狂笑：“就这？也敢抵挡灾厄之主的神威！统统去死吧！”

人们顿时四散逃跑。

原本一片热闹的节庆现场，此时人挤人，人推人，人踩人，人们呐喊，奔逃，恐慌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扩撒。

艾黎儿如坠冰窖，她的心在颤抖，左右四看：“为什么会这样，神明啊，你在哪，在哪……”

就在艾黎儿的身前。

赵司明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只是对方看不见自己。

“嘎嘎嘎，看样子，你与你的选民并没有建立起稳定的联系。”滋滋帝化作一只乌鸦，降落在了餐桌上精致的蜡烛架上，戏谑道：“她的想法，似乎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当信徒觉得自己不再需要神明，神明也会随之远去。”赵司明说。

他没有现身，不是自己不守约，而是因为艾黎儿不想承认他的存在。

他并不知道艾黎儿的具体想法，不知道圣女想着，地上的人们没有神也可以幸福……但是估摸着也猜得出个大概。

总之就是，她并没有做好迎接一个神明到来的准备。

真是。

一点也不忠诚。

赵司明摇了摇头：“你又是为什么过来？”

滋滋帝说：“有趣而已，我的信徒来这与我无关，他们不像艾黎儿这种好苗子，没有人能真正与我沟通，他们只想毁灭一切，而我，只是提供毁灭力量的工具。”

“怎么，即便你的圣女，做出了违背信仰的事情，你也要救场吗？”

“你不必在意我的立场，有我没我，末日教会都会存在。”

“不过，你只能看着。”

滋滋帝发出嘲笑的嘎嘎声。

赵司明露出莫名的笑容：“哦？”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