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害怕吞下去之后，获得的本源依旧不够。

这是摆脱黑暗扭曲的大好机会，它本身就是一个黑暗之源，身上挂着好几重扭曲，全靠着凡人的信仰，才能锚定自我，守住底线。

但是这样的锚定也是有代价的，会让它逐渐沦为凡人认知中的贪婪之神，而失去真正的自我。

并且，轮回将启，尽管已经忘了轮回具体是个什么东西，但是还剩下的直觉告诉它，轮回会毁灭掉这个世界，到那时，自己的信徒会死光光的。

“熔炉法，可以给你，但是，本源道，不够！”贪婪之神压抑住本能，决定稳一手。

“你说多少才够吧。”赵司明问。

“刚才那样的，我还要一万份！”贪婪之神狮子大开口。

“……”赵司明张了张嘴，还以为要一亿起步呢。

就这？

不过对面毕竟是贪婪之神，这个起步价必须压一手。

赵司明面露难色，说道：“兄弟，你完全没有好好谈的诚意啊，我刚才那一道本源，足矣让一个刚入万象的修士洗去旧道污染，一万道？你逗我呢，太多了，顶多再给你十道。”

贪婪之神险些没绷住，“十道？！十道连给我刷个牙都不够！！！”

“你知道本源法有多珍贵吗？你知道我弄一点本源付出了多少代价吗？这种无价之宝，要不是我赵某人看你……咳，看你投缘，岂会白给你一份，况且，我还不知道熔炉法好不好使呢，万一不好使，我要来何用？”

赵司明义正言辞，理直气壮的说。

“嘶嘶。”贪婪之神用那堪比月球的脑袋思考了一下，好像是这个理，未污染的大道本源，说是无价之宝也不为过，自己拿去换的，却只是个烂大街的道法。

这么说来，倒是他不讲道理了。

贪婪之神犹豫了一会儿，道：“十道还是太少了，起码三千道本源，我这就给你一份熔炉法，你莫要小看熔炉法，虽然不曾位列人皇陛下的五千年计划，却不比任何五千年计划的大道法差。”

大道法属于最顶级的学术论文，一般的道法是一般的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