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和真正神明的差距还有多少？”

李不会完全相信佐伊的话，但也想要知道，佐伊会怎么对自己诉说巨神的伟大——或者说是强大。

“我不知道。”

佐伊的脸上闪烁着笑容。

“就像是你不会知道蚂蚁和你之间的差距能够有多大一样，我自然不知道我和你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她摊了摊手。

“我只是我自己力量的一部分，而天上的巨神，除了那些从凡人擢升而来，肩负着使命的神明，大部分都无比的强大。在宇宙当中，伱的力量并不算是强大，甚至众神的使徒当中，比你强大的并不在少数，在神明的敌人的面前，你甚至连一分钟都撑不下去，李珂。”

她并没有说出自己本体的意思。

“之所以神明会以飞升者的姿态，或者是一个弱小的姿态出现在你们的面前，那是因为和蚂蚁交流，教授蚂蚁们知识，必须需要一个弱小的躯壳。”

然后，你们其中的一个，甚至是最强的几个，就被一个蚂蚁杀死了？

李珂还是想着亚托克斯的事情，这件事情他记得很清楚，因为他对于潘森的重做十分的上心，所以就观看了他所有的设定。

其中就有亚托克斯实打实的杀死了战神潘森的事情。

虽然后来阿特瑞斯依旧以潘森之名行事，但是里面却是阿特瑞斯的意志和灵魂，算是把潘森给夺舍了。

因为之后不管是龙王还是其他的众神，都是把阿特瑞斯当做是潘森来看的。

而潘森却毫无疑问的死掉了一次。

“那神明的精神，和凡人一样坚韧吗？”

李珂直接问了出来。

佐伊的眼神立马就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她用手指卷了卷自己的头发。

“那是——当然的了。”

她的语气相当的轻佻，让人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毫无疑问的是，她话里有话。